成正哲一脸笑意,挑着下巴,“那你和祁匀怎么说啊,看你这样子,他不做完手术你是不会走的,要不你就带着他一起走吧,祁匀怎么说也是……哎哟,你打我干嘛!”

成正哲捂着头,一抬头邢仲晚已经消失在餐厅门口了。

祁家佛堂,祁夫人在抄写佛经,她被祁纵成禁足了。祁夫人将抄好的一张摆在一边晾干,门打开,进来一个青年。

“妈,爷爷也就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对你动怒,我求求情,爷爷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说完青年转身要出去。

“回来!”祁夫人拿起毛笔,没有抬头,“不准去,给我好好待着,这段日子安分一些,不要给我惹事情。”

祁四一屁股坐在祁夫人面前,“妈,你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怕事,难道你还真的怕了祁匀那个瞎子不成。”

祁夫人手一顿不悦的抬起头,“他是你大哥,你怎么可以直呼他的名字,被有心人听去告诉你爷爷,你半点讨不了好!”

祁四一脸无所谓的将手撑在案桌上,“说去好了,现如今除了我,爷爷还有哪个孙子比我名正言顺,难道指望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祁夫人看着面前一脸笑意,没个正行,偏偏姿容十足十像了自己的祁四,眉头深深皱起,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可惜现如今她手上只留下这个儿子了。

“你得听我的,这段日子你消停一些,特别是你那个女朋友来历查清楚了吗?我可警告你了,玩玩可以,别认真也别给人留下把柄。”

祁四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没事那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