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感觉到,晏朝修长的手指又抵在了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周辰瑜简直瞬间就要炸了:“我操/你大爷!大早上的你就不放过我!你做个人吧!”
晏朝见他的肌肉紧绷,拼命地阻止着自己,这才无可奈何道:“你觉得这个姿势能干嘛?松开点儿,我给你上药。”
周辰瑜的身后此刻还布满着未褪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的云雨初试有多么疯狂无度。看得晏朝难免又是一阵心痒难耐,忍不住又一次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臀/瓣。
周辰瑜被他这个羞耻的动作弄得简直要气背过去了,然而火辣辣的痛感最终还是让他放弃了抵抗,他无比屈辱地道:“还要上药……你他妈怕不是把我捅成筛子了吧……”
晏朝边沾着冰凉的药膏,轻轻地往他身体里送,边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哪儿有那么夸张,就是为了让你恢复得快一点儿而已。”
周辰瑜没好气道:“恢复快点儿好再挨你一顿猛操?”
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用词还如此直接,让早晨一起来就看着他这副样子的晏朝瞬间更加唇焦口燥了。
然而晏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还是愧疚的,昨晚上是第一次,实在是有点儿疯狂,他这会儿即便忍得难受,也不舍得再折腾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的周辰瑜了。
晏朝无奈地看了周辰瑜一眼:“你要是想消停点儿,就乖乖把嘴闭上,嗯?”
周辰瑜:“我一个说相声的你不让我张嘴?你有事儿吗?”
晏朝:“谁让你在床上说相声了?”
说着,他轻轻戳了戳正在上药的某个部位,沉声道:“在床上的时候,张下面这张嘴就行了。”
周辰瑜被他戳得整个人一激灵,少顷,才咬着牙道:“晏朝,我以前真特娘的没发现你是这么个衣冠禽兽。”
“你净瞎说吧,”晏朝嗤笑了一声,“当初你在专场上突然cue我上舞台的时候,你就拿这个词形容过我了。”
周辰瑜经他一提醒,这才重拾了那一段久远的记忆。
想当年他还乐颠颠地说了一出《托妻献子》,谁能想到今天,他就被他媳妇儿给上了。
周辰瑜一脸无奈:“……小晏哥哥,您也太记仇了点儿吧?”
晏朝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记仇,所以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当真了。”
一听这句,周辰瑜就下意识地笑了一声:“‘说相声的嘴,骗人的鬼。’这话没听过?”
“是吗?”晏朝又轻轻地戳了一下,“这张嘴倒挺诚实,还酒后吐真言。”
周辰瑜:“晏朝你个挨千刀的小禽兽,老子要是不剁了你就特么不姓周……”
晏朝依然一脸淡定地轻轻给他涂着药:“放心,你从昨天晚上起就姓晏了。”
周辰瑜:“……”
这还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在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之中,被晏朝怼得哑口无言。
半晌,周辰瑜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是数不尽的凄惨:“酒后乘人之危,晏朝,你说你什么人呐……”
晏朝瞥了他一眼:“天地可鉴,昨儿晚上是你自己扒上来的,不然为什么你现在会躺在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