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黎继用力把郑麦推了进去,自己顺着惯性进了屋,用力把门一摔后便压着郑麦开始亲吻。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撕咬。黎继用力地碾压郑麦的唇舌,泄恨般用牙齿繁复研磨。说不疼是假的,郑麦却是笑着抱紧了黎继,安抚地摸了摸黎继的后脑勺,却被黎继用手打开。“别乱摸。”
“炸毛了。”郑麦说话的语调都轻快了起来。
“你放屁!”黎继把郑麦推到了床上,领带一抽就把郑麦的手腕捆住,一边给他解开纽扣一边亲吻他胸前褐色的两点。郑麦扭动着像是想要跑,激得黎继沉沉地吼了一声,“给我待着!”
“你等等……”“不等。”黎继扯出压在两人身下的被褥,把郑麦裹成动弹不得的蚕茧。郑麦终究是忍不住笑出声,自然进一步激怒了黎继。
黎继默不作声地走开,把郑麦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搜刮出来堆在了郑麦身上——原本挂得整整齐齐的衬衫现在被黎继揉成皱巴巴一团塞在了“蝉蛹”附近,熨得笔直的西装裤也未能幸免,当然还有他穿过的随意堆叠在一边的外套,如今统统都挤在了郑麦身边。
郑麦甚是悠闲自在,他挣出“蚕茧”,用牙齿咬开黎继打的结,甚至还助纣为虐地帮黎继把没堆紧实的衣物压紧,黎继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地把自己填在郑麦身上,用嘴唇堵住了郑麦的,彻彻底底地完成了他的杰作。
这个人为自己落地生根了。
没关系的。还有一个人爱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以露出自己拙劣的马脚和最真实的自己。
他把这个人在最深处层层剥开,随后毫不客气地挺入——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栗。郑麦漂亮紧实的手臂扣住了黎继的后颈,喘着气躲开了黎继的亲吻后,毫不客气地一口咬到了黎继的后颈,引发了黎继更暴戾的一轮冲击。
“嗯……小猫乖……”郑麦摸了摸黎继的头,“喵,喵……喵……”
“说人话。”黎继红着眼,偏头咬到了郑麦的后颈,惹得郑麦一下子血性爆发往他肩头狠咬了一口。
“……轻点……还有……我爱你。”
“有多爱。”
“……想留下来……研究你一辈子……把你宠坏……的那种爱……”
“……”黎继在郑麦耳边轻轻地笑,“批准。”
—过渡—
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刚满三个月的边牧狗狗迫不及待地冲向了进店的客人脚边,上蹿下跳地闹。
“花魁,no!”林麓手里正抱着一把玫瑰打算放到架子上,眼看着客人的手指大半截都到花魁的嘴里了,急得三步并两步把花放好、拉住花魁的项圈,“不准这样!听话!”
“没事,它没恶意,”客人约莫五十岁上下,皱纹已经爬上了不再年轻的面孔。他摸了摸花魁的小脑袋,“它很可爱。”
林麓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不起,他还有点小,很皮。请问是要订花吗?”
“嗯,是的。送到梧桐街79号,”客人挑了一束向日葵配尤加利叶的手捧花,“收件人是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