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樱听得不是太懂,但是隐隐约约觉着……大概是件好事吧?
手里的银行卡有些沉重。
这里面的钱她攒了很多年,挨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是时候去还清人情了。
改天拉上徐树上门拜访吧。
“你回来啦,”秦然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去,发现来人是许臻,“你怎么比徐樱还快。”
“对啊老许,男人怎么能这么快呢。”付于宴一脸不怀好意地开了黄腔。
“嘿嘿。”秦然也跟着笑。
许臻没说话,关上门走向了秦然身边,将湿哒哒的手一把伸进了秦然的颈窝里。
“卧槽。”
秦然没料到他竟然出了这么一手,颈窝里传来的透心凉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寒颤,他赶紧伸手去抓那双不安分的手。
冷死了!
许臻觉着好玩,还不打算撒手了,手指从少年的后颈游走到锁骨,有些灼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这人就是他的契机吧,许臻想,或者说是奇迹。
徐樱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这大少爷怎么也有不正经的一面啊。
这时,上菜的服务员也进来了,许臻这才舍得撒手,乖乖坐在凳子上不捣蛋了,秦然气得戳了戳他的腰。
“我不怕痒。”许臻淡定地剥了颗花生塞到气鼓鼓的人嘴里。
秦然:完败。
别以为投喂一颗花生就能把这事儿接过去。
一颗不行就两颗、三颗、四颗……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