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他只能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声的抽泣。
任凭身边的人挺身而出。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同。
不是病,不是残疾,就是喜欢的恰好是同性罢了。
始于最初的的懵懂,败于生活的压力。
没人知道这件事。
他那酒鬼老爸到死都不知道,他那卧病在床的老妈不知道,他那上小学的弟弟也不知道。
他想,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他错了。
纸包不住火。
从医院出来后,秦然和许臻一道回去了,徐樱和徐树也骑着小电驴走了,只剩下了他和付于宴了。
他们家顺道,以前一起走过几次。
一路无话。
沈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敢解释,怕越描越黑。
不知不觉就到了那个岔路口,是时候分道了。
“拜拜,好好休息。”付于宴说。
“拜拜。”沈秋抬起了一直微垂的头。
“谢谢。”
声音渺小得仿佛一颗沙砾,悄无声息地散在空气中,但是付于宴还是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今天没码完,突然又开始头痛了,要死
微博说今天更完标完结的,又要赴约了
dbq
每天到深夜才码得出字,今晚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