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分手。身体处于绵长甜美的高/潮中,脑中却全是这个念头。
这就当成分手炮吧。
腰间的大手放松了,纪然滑落下去,软软地跪坐在浴缸里。马上又被架着腋下提起来,这回是正面进攻。
纪然背靠着墙,被拖住臀/部举了起来,不得已只好搂住闻名的脖颈保持平衡,腿夹住他的腰。身体的重量让肉刃的攻击如鱼得水,狠狠叩击敏感点。
“怎么不叫了,嗯?”
闻名在向上顶的同时将他的身体下压,让二者更亲密地结合。纪然用密布情/欲的双眼,直直瞪着眼前的男人,死咬着下唇。
“小心咬破了。”闻名似乎忘了方才被咬的事,又吻过来,于是纪然再次用利齿欢迎他。
“嘶……算你有种。”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直把努力保持镇定的纪然干得泪水横流,随后泣不成声。
“呜呜呜……你放开我……好疼……啊啊好爽……”
等到闻名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纪然已经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要干什么,魂儿都被草飞了。
缓了片刻,大脑重启。对了,想起来了,他要跟这个王八蛋分手。
洗完澡被抱出来,纪然一脸刚烈地推开闻名,穿起衣物时手指却在颤抖。
闻名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然然,你服个软我就原谅你,只有这一次。”
纪然嘴唇哆嗦着,嘶喊:“原谅我?可我不原谅你!”
闻名不屑地笑了,“不原谅怎么样?”
“分手!谁反悔谁TM是孙子。”
“孙子?”闻名目光一凛,“纪然!我允许你在可控范围内任性,可你也别仗着我宠你就小瞧我!”
“可控范围?宠我?宠物差不多!”纪然强咽下酸楚,解下手链砸在闻名脑袋上,“还你狗链子!”
之后摔门而去。
纪然彻夜未眠,周一顶着入魔般的红眼睛去了公司。一个女同事发现他的手链消失,于是下班前所有人都知道他被踹了。
纪然说:“是我踹了对方。”
但配上那副心碎的样子,完全没有说服力。魏总再次闻风而动,要请他吃饭,纪然婉拒,还委婉表达不想步入新关系的想法:“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静静。”
可是,一动不动是王八,于是又补充:“去掉一动不动。”
纪然手写了一封论文般的长信,详细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交代自己的行为动机、心理活动、自责反思,并在结尾写道:“我做错了,但我没想过伤害你,而你直接撕开我的伤口还撒盐。名哥,我没想到,在伤害我这方面,你天赋异禀。”
闻名只是发来一条信息:“收到了”,只字未提道歉的事。
纪然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一句对不起,便干脆地回复:“一别两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