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我吃进去了,还说不能做爱吗?你咬我那么紧。”李孝铠嘴上还是不饶人,动作却轻了些,因为邓渔的脸色不像刚刚那样腾红着,而是渐渐发白。
李孝铠咬了咬牙,将自己抽出来一点,邓渔的腹部那处鼓起也变平,李孝铠伸手去抚摸邓渔后颈的腺体,身体又沉下去,再渐渐将邓渔插到底。
“小渔也发情了。”李孝铠下身一下下撞击着邓渔,然后侧过头,吻了吻邓渔那脆弱的腺体。
邓渔睁开眼,眸中闪着些惊恐的光,但很快被李孝铠一阵又一阵的撞击打散。
邓渔的生殖腔微微打开,李孝铠用力撞进去,又拔出来,邓渔浑身泛红,呻吟根本控制不住。
“啊啊!李孝铠”
邓渔的呻吟从压抑渐渐变得甜腻,然后是婉转的、勾人的、再是完全迎合李孝铠,变成一个被艹到完全失了理智的oga。
李孝铠的分身顶端有胀大的趋势,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要撞得深,嘴唇轻吻着邓渔发不出信息素的腺体,脑中如这雨天一样,混乱而沉闷。
“他永远不可能被标记了,腺体被破坏了。”
“终身标记吗?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