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能引起注意前,才不舍的松开了手。
他激起了奇异的兴致,牵着我的手一路小跑进休息站,放下笨重的雪具,在异国他乡小小的隔间里和我接吻。
黑色外套上蒙着碎碎的雪屑,湿淋淋地在他肩头融化。沈路拿下横在我耳尖上的护目镜,我们像两个纯情的高中生,听着隔壁微弱的对话声,体验近似偷来的吻。
我替他脱掉滑雪服,从储物柜里取出两个人的外套,换上自己的衣服。
早上出门前沈路将我裹在厚重的羽绒服里,现在也是一样。我抱着他笑了起来,很不好意思地贴在他耳边说,我们不是来滑雪的吗?
“但是也可以做别的事情。”他总是在恰当的时刻和我思维相连,说出让我心安理得的话来。
太阳渐渐移了位置,悬在另一个角度的天空,他的脸挨着我的头顶,问我现在想去哪里。
我说回去吧,滑雪场提供的饭食吃一次就够了,不要让冰箱里买来的食材浪费了。
第34章
在太阳彻底没过地平线前,我们下了山。
从滑雪场到我们租的公寓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梳着一丝不苟发型的司机很快从后座两位乘客的谈话判断出了我们并非本地人。我想他大概不怎么精通外文,于是兢兢业业地做着本职工作,直视前方,一心驾驶。
不像咱们上海的计程车司机,隔着挡板也能和你唠上好一会。
沈路在计程车上接了个电话,叽里呱啦地同对面说着英文,交流了一会儿才挂断。我靠在后座上随口问他,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