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涓浑身发颤,双颊晕红,眼角沁出了泪,兀自辩解:“是润滑液……”
“不,是你流的水。”裴聿断言道,“我能感觉到不同。”
“什、什么不同?”
“你比润滑液更湿。”
“……”
裴聿越是正经地说这种话,徐涓越受不了。他蹙紧了眉,双腿绞在裴聿腰上,身体随着裴聿操他的频率不停晃动,嘴唇被咬红了,喘息如火燎,床单被抓得一片凌乱。
裴聿犹嫌不够,做这种事不一定要有特别好的技巧,男人的性欲当中很难刨除破坏欲,他的莽撞是一种另类的快感折磨,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徐涓濒临崩溃的底线上,爽快又痛苦。
出于自救般的本能,他伸手去抱裴聿,裴聿俯身给他抱,把他紧紧夹在床和自己之间,两具身躯毫无缝隙地黏在一起,裴聿一边吻他一边操弄得更凶。
太粗了,又粗又恐怖……
徐涓整个人都软了,控制不了呻吟:“裴……裴聿……啊啊……裴聿!啊——!太快了……啊!”
“叫我。”
“我叫了……呜……”
“你今天下午是怎么叫的?”裴聿将性器拔出半截,徐涓正在紧要关口,湿软的穴肉拼命绞紧,试图挽留住本该属于它的东西。
徐涓的脑子一片混沌,努力回想了一下:“老公?”
话音刚落,裴聿狠狠插进来,撞得他身体猛地一晃,两腿都酥了。
“再叫一声。”
“老公……”
“再叫。”
“老——啊!老公……啊啊……太深了……哈啊……”
裴聿身上滚落的汗珠滴到他身上,“老公厉不厉害?”一边说一边拔出,再操进去,“你喜欢吗,徐涓?”
“喜欢……”徐涓两眼泛湿,浑浑噩噩中本能地往裴聿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