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宇扬你总揪着我不放是为什么呢?
他人掖在胳膊底下的时候非常认真地思考。
到了邹宇扬的家,里面闹哄哄的,宁越被揪着胳膊推到厅里,看着眼前人头攒动的热闹就有点带怯。以前的邹宇扬,非常克制地把他隔离开,只在需要的时候,给他展示某个切片。现在这个人却不知道怎么了,渐渐地硬要在他眼前变得立体起来。
朋友,家庭。一步步塞给他很多过于隐私的东西。像……像把软肋展示给他。
他稀里糊涂地醉了。
邹宇扬解他衣服的时候,他大概哭了,泪眼迷朦里,他揪着邹宇扬的领子问:"邹宇扬,你能不能放过我啊?”
邹宇扬没理他,把他脱光了拎进浴室,放到了洗手池上。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赤身裸体地摇晃,发梢一颤一颤地随着他的哽咽摇晃。
邹宇扬从后头揽着他,把他的双腿对着镜面打开,把润滑液从他的小腹淋了下去。他被凉得一拧腰,把耳朵送到邹宇扬嘴边。
他听见邹宇扬舔着他的耳朵说:"自慰给我看。”
一卷纸笔顺着他的股缝插进他紧闭的入口里。
"我不!”
冰凉的液体继续零零碎碎地落在他的肚皮和腿根上,邹宇扬催他:"快!”
酒气喷到宁越的鼻子里,很明显,邹宇扬也喝了不少。
把那卷钱从身体里挖出来,宁越哭得发颤,那天他对邹宇扬做的事情就像梦魇一样罩着他的头。他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也许是因为酒精的麻醉作用,他偏偏觉得手指上的触感比身体里还要敏锐。就好像……他摸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另一个人,还能有谁?
他闭着眼睛,回避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景象。但身体依然发生了难以掩饰的变化。
邹宇扬见到他的反应,兴奋了起来,舔着他耳后的一块肉,用指甲在他的铃口出刮擦,没多一会,逼得他喷射出来。
镜上被溅上浊液,宁越一边哭一边用脚去遮挡。脚趾触到那滩又冷又湿的液体,怕得把腿缩起来。
"就是你的东西,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