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一叫，喊点什么。”林卓揉着他的臀瓣，却不大敢拍。董央娇贵得很，多一点刺激就受不了要吐的毛病着实让他心烦。他当然喜欢骚一点的，可他也不喜欢别人。要是董央再放开一点就好了。

对于他提出的要求，董央仍旧是拒绝。林卓卡在一个临界点，快要被逼疯了。凑到董央的耳边哀求：“董央你疼疼我！”

董央摇着头，眼里开始蓄泪，他实在做不到。

“干！”

林卓把那层软绵绵的布料撕下来，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一股脑地捅进去。他本来只想和董央的皮肉再贴紧一点……没料到怎么就直接塞进去了。

“啊——！”董央的指甲刮在洗手池的瓷面上，泪腺崩溃。

林卓心凉了半截，身体却终于到达了高潮。

3.

订好的特价票不能退。为了避免浪费，也为了显示自己并没有那么娇弱，董央还是拎着包出门了。夏天的太阳很晒，他和林卓一人一顶情侣款鸭舌帽。他是男式的，林卓是女式的。真占便宜了的人往往在面子上就没那么在乎。

李照和陈奇在安检口等他们。两个人看着林卓扣着顶粉红帽出来了，心照不宣地微笑。

林卓锤了陈奇一拳：“笑个屁！这是我男朋友，董央。”

陈奇是四个人里个子最高的，是隔壁学校篮球队的体育生，和林卓一直是邻居，到读高中才分开了。这也是两人升学后第一次相见，因此分外亲密些。

董央冲陈奇点点头，他没想到林卓的朋友对他的身份接受得还挺快的。陈奇坦坦荡荡地把他从头到脚地看了三四遍，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有些尴尬似的感慨：“是好看哈。”

旁边站着一直没说话的李照把手一伸，董央没想到这种会面还有这么正式的环节，条件反射地把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

“你好，我是李照。”

“我是董央。”

两个人握完了手却不知道怎么继续寒暄得好，都像脑子短路了一样把对方的手扣着。李照除了是林卓的朋友，还是他的表哥。两人的亲缘关系比较远，全仗着脾性相近才混到一起。脾性包括性取向。

瞧着李照的眼神不大对，林卓把董央拉回身边，不着痕迹地把两人隔开，催着排队安检。

董央只是觉得李照有点奇怪。气质明明冷得很，和人对视的时候又仿佛很热切。

变得奇怪的还有林卓，一路上热情得发腻。要不是他腿软，他真想踹他两脚让他清醒一点。

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包车把他们送到旅馆门口，他们才发现便宜没好货。借着昏暗的路灯，竖在他们面前的台阶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路途之长，坡度之陡，连陈奇都忍不住发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