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还不够软,别把药膏都挤出来了。”董央回头看他,眼睛里蒸出了一层雾,他渴望被占有,又抗拒这样的失序。李照的有条不紊有时更像是嘲讽。
他说过,“我不爱你…我只是需要你。”
李照说他知道,但从来没停止过对他的帮助。
他觉得自己恬不知耻到过分的程度。
予取予求,李照对他是这样。他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恢复正常之后和他撇清关系。
这段无奈的治愈里,充斥着太多赤裸的扭曲的欲望。他还想做回一个干干净净的假象……所以他不要李照。
大约觉得他适应了,身后的人动起来。他一陷入情欲的掌控便会神志尽失,内疚和困惑随着最原始的耸动与开合在一瞬间化作天边难觅踪迹的云,初始时还一丝丝地牵扯着他的神经,一旦情潮涌动起来,便无处可寻了。
9.(完)
李照开始冲刺,董央挣脱他的掌控,配合着晃动腰肢。
“啊嗯…”差最后一点却始终攀不到高处,董央掐住自己的下身有些发了狠地一捏。疼痛代替欢愉将他推向了高潮,他发现了此等便捷之后就开始频频擦着危险的边沿实验痛楚的刺激。
直到有一次被李照抓住他用胸针的尖端刺激大腿内侧。
“你!”
被发现了…长时间的“治疗”后,他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病态。
林卓留下的信里详细地描述了多例他这样的长期压抑导致的情绪疏导障碍的情况,他第一次找的心理医生不太正规,把他从一个极端推到了另一个极端。李照接到他的电话时,他正在诊所的隔间里急得冷汗涔涔。
突如其来的情欲阻塞在他的尿道口,任凭他怎样抚弄,都激不出来。
是李照帮他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