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觉得这个小朋友真的挺有意思,想要撒撒娇装装可怜的时候,眼角要红不红的样子直往人心窝里戳,可真的难过了,却连眼睛都在笑。

可能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吧,秦隐站起来:“今天早点睡,明早我来接你。”

“明天?”

江时几乎以为自己幻听,就听到秦隐应道,“嗯,去领个证。”

“!”

江时愣了好一会儿,不放心地问:“你父母那边,没问题吗?”

“没问题,”秦隐的嘴角微微翘着,眸子里的笑意却淡了些,“只要是我要的,他们都没意见。”

……

从民政局出来,江时拿着两个红彤彤的本子还有点懵:“这样就好了?”

他们到这儿是八点半,办完出来才九点不到。

秦隐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只是做个公证,你以为有多复杂?”

江时被阳光晃了一下眼,半眯着眼笑了笑,没说话。

也对,公证从来简单,困难的是两个人爱上的过程,这世上多的是一辈子被逼绑在一起却从爱过的怨侣。

就像,他只耍了一点小手段,秦隐就是他的了,属于他又不爱他。

到了车上,秦隐和江时坐在后座,他让江时摊开手。

他抬头,不明就里地看着秦隐,只觉得手上一凉,低头一看,手心静静躺着一个盒子,盒顶微微凸起,上面的纹饰精巧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