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秦隐。

江时这样,再开车回去是不可能了,秦隐给小杜发了一条短信,打算多留了一会儿

其他人难得遇到机会能看秦神的八卦,见状,也不想走了。

秦隐直接气笑,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脏话吐了半句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秦隐冷着脸,睨了眼为首的孟煊,抬着下巴,不客气地使唤道:“去,拿杯解酒茶。”

茶很快就端来了,秦隐端着杯子喂他。

江时顺势窝进他的怀里,软绵绵地靠着他肩膀,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而后摇摇头:“唔,不喝啦!”

秦隐不确定他刚才到底喝了多少酒,还是哄着他把剩下半杯喝完。

刚把杯子放下,江时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呼吸落在他的耳边,有些许痒意。

秦隐微微一惊,刚想退开一些,江时冷不丁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老公!”

这是江时第一次这么叫他。

秦隐明显没反应过来,怔了好久,分开时,耳垂上已经多了一个牙印。

江时捏着他的耳朵,像是捧到了人间瑰宝,他高兴坏了,却犹似不满足地强调:“我的!”

“……”

秦隐怎么可能不懂,这是小朋友在打标记呢。

问题是还用得着吗?

也不看看他的户口簿上写的谁的名字。

秦隐转了转脖子,贴着江时的耳根问:“知道我是谁吗?”

江时打了一个小酒嗝儿,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知道呀。”

秦隐挑了挑眉,显然是不信。

然而像是知道他不信一样,江时抱着他的脖子去蹭秦隐的侧脸,呼吸声在他的耳边无限放大:“你是我的秦隐小美人儿。”

秦隐……秦隐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