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穆一个头两个大,冷冷讽刺道:“仗着人家愿意纵着你哄着你,你还真当自己是妲己了是吧?”
霸着君王不早朝,可不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
江时动了一下,似乎想摘耳麦,秦隐扶着耳麦不让他听,只飞快地在他耳边说了句:“练你的。”
小朋友一进入游戏就不管不顾,他也只有在他一局结束的时候才能监督他喝点水吃点东西。
秦隐自认是个好脾气的文化人儿,打算好好跟他讲讲道理:“教练……”
然而出师不利,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人怼了回来。
“别叫我教练,我他妈想当你教练你认吗?”
觑见秦隐的表情,黎穆瞬间更加不耐烦了:“叫爸爸也不好使,赶紧滚蛋。”
秦隐:“……”
秦隐跟他无话可说,转头看向邢郁,用嘴型问:“吃□□了?”
邢郁捂着胸口,趁人走远才敢小声道:“可能吧。”
“昨天跟国内几个战队约了场青训生训练赛,成绩不太乐观,三个月青训训练恐怕又是白忙活一场。”
三个月又三个月,他们从不可惜多花的时间精力,也愿意多砸钱,就怕忙活一场,别说水花,连片涟漪都没激起来。
秦隐沉默半晌,往后靠了靠椅背。
“还是心态不行,”他啧啧两声,“这种事是靠逼一把就能逼出来的吗?也不想想,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干什么。”
邢郁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瞪大眼睛,像是彻底被他的无耻折服了。
“你这话最好别当着楼下那堆人说,还有黎穆,我怕一会儿真打起来了我不知道拉谁。”
秦隐笑笑没说话,回头去给小朋友揉手腕。
他的身后,邢郁半天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