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没说错,他在加了邢郁微信当天就找他问过,偏偏那人一问三不知,而且以他那个智商来看,不像是装出来的。
江时没想到他转头就跟秦隐说了,眯了眯狭长的眸,非常不满。
秦隐又问:“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江时垂下眸,语气不太好:“我上次问过你,你不肯说。”
秦隐摇了摇头:“上次不想说是因为觉得没必要,那些事情,我一个人知道……嘶。”
江时没让他把话说完,赌气一样,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然而咬完他又非常懊悔,连忙低头,像小动物一般,轻轻舔舐他的伤口。
江时憋足了一股气,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你说不说?”
秦隐被他磨得连脾气都快没了,眼底却一片冰凉:“因为我需要时间,我想让一个人……死,都死不痛快。”
室内安静了好一会儿,热气已经散没了,秦隐静静地抱着他:“吓到你了?”
江时摇摇头:“没。”
他甚至没有问那个人是谁,他只是有点心疼。
江时很快就再次贴了上来:“我在呢,”他贴在秦隐耳边轻轻叫:“老公。”
秦隐打算抱着他去床上,江时不肯:“就在这里。”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直白且主动,跟平时害羞内敛的人完全不一样,跟他玩什么姿势都可以,像只能够勾魂摄魄的活妖精。
秦隐长这么大除了他没跟别人做过,不知道其他人在床上是不是也像他这样特别爱哭。
疼了哭,舒服了也哭,哭得秦隐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将他翻来覆去的吃个遍。
秦隐很快就明白了色令智昏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