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
所以他才没有跟谢容浩说对不起,也更加不明白陆闫是有多蠢才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
要是他家秦美人儿也能这样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他做梦都要笑醒了好嘛!
可万一呢?
江时突然心存侥幸,半开玩笑般,意有所指:“那如果是你呢?你会哭什么?”
秦隐显然没抓住重点,不可思议看他一眼:“你觉得我会哭?”
啧,又是一个傻子。
江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翻了翻白眼,心想我都见你哭过。
江时搂着秦隐的脖子,缓缓地咬住他的肩膀,想要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安全感。
秦隐觉得他家小朋友有时候真的特别有意思。
比如上一次喝一罐啤酒能闹上一晚上,“老公”、“爸爸”什么都叫的出来。
这一次喝了几杯小花庄却又能跟没事人一样。
哦,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没有以前那么温顺了,都会咬人了。
好一会儿,江时才放开他,嫌弃地小声嘟囔:“一身酒味。”
秦隐没忍住直接笑了。
“那你是什么味儿?我闻闻,”秦隐拽着他不让他走,俯身贴向他的耳边。
可能是因为喝了很多的旺仔牛奶,他身上奶味儿特别重,即使在酒吧待了一晚上酒味也特别浅,若隐若现地好似能勾魂儿一样,并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