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先把那个笔电移走,又把自己带回来的笔电齐齐整整地放到了旁边,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门口,秦隐斜倚着门框,看着他低低懒懒地笑:“干什么呢在?”

江时回头指了指书桌,对着他肆无忌惮地笑:“那里以后就有我的一半了。”

秦隐挑了下眉,勾出几分兴味:“划我的地盘,我同意了么?”

江时从善如流地问:“那你怎么才肯同意?”

秦隐半敛着眼睑,专心感受着手下温暖又细滑的手感,默然不语。

江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过,”江时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用气声儿勾他,小猫儿叫一样,语气天真地问,“秦先生舍得把我弄坏吗?”

秦隐抱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地叹了口气:“舍不得,”用嘴唇去蹭他的耳朵,喉咙滚过无可奈何的低笑,“所以吸一口就好了。”

江时一动不动,任他抱着:“不做吗?”

“你今天太累了,”秦隐心疼他,克制又温柔地在他微红的耳尖儿落下一个吻,放了人。

这一次江时先进了浴室,两分钟后,秦隐推开了浴室的门:“一起。”

江时又马上开心了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秦隐重新放了一缸热水,江时坐在浴缸里,枕着秦隐的腿一个气儿地打着哈欠。

“困。”

秦隐:“让你招我。”

江时不耐烦地拨开他作乱的手,脸色郁郁:“是你太慢了。”

秦隐哑然失笑。

上次、上上次也是这样,先撩又勾又磨人的是他,到最后撑不住了哭着说不干了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