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秦隐觉得自己已经佛系了:“别的小朋友不肯喝药都是直接打一顿的,我能打你吗?”

江时:“……”

“也不是不可以。”江时有点泄气地低下了头,冷冷淡淡,“我记得你以前没少欺负我。”

秦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话里的欺负欺负好像是别的意思。

好不容易吃完药,江时撑着最后一点耐性把点滴挂完,医生说看下半夜的情况。

江时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指,小少爷脾气一上来,他又忍不住想作妖:“出了一身汗,我想洗澡。”

“不行,”秦隐想也没想地拒绝,却又很快意识到,恢复本性的江时其实没那么好说话。

江时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理他,自己下了床。

烧虽然还没退,好在体力已经恢复了八成。

江时我行我素惯了,以前还会稍加克制,现在只会得寸进尺。

靳乔郗以前就老说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他的脾气,自视甚高,无法无天,在他身上,你几乎看不到任何被束缚的痕迹,

要是让江时拿他现在这个德行去追人,啧,怕是早就把情人追成仇人了。

眼见着江时的动作快到已经要消失在浴室门口,秦隐的脸色几乎是瞬间铁青:“江时,滚回来。”

江时撇撇嘴,在僵持了两三秒之后还是乖乖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以前叫人家亲爱的,现在就叫人家江时,哦还让人家滚,被偏爱的,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江时顶着一脸“我真是惯得你”的无奈表情:“你看,你让我做我自己,我真做了,你又不喜欢。”

我太难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