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的神色依旧淡定:“找我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怕你睡过头了, 叫叫你。”
苏寒端着牛奶喝了一大口, 纳闷:“隔音效果很好吗?没有吧?那晚上把我吵醒的呼噜声是谁的?不是经理的?”
邢郁顿时像只踩到尾巴的猫:“肯定不是我的, 你自己打的吧。”
“我他妈睡着了还能听到自己的呼噜声?”
邢郁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就能, 你别不信。”
话题成功被歪走了, 秦隐给了苏寒一个赞许的眼神。
饭罢, 所有人一起去训练。
江时开了个房间练习压枪。
职业选手的日常就是这样, 永远都是无休止的训练, 然后复盘找问题,一直重复,简单又枯燥。
邢郁挑了个时间进训练房:“我一会儿要订酒店,有要求的现在提, 只要别太过分都可以,我会尽量满足。”
苏寒正好一局结束,摘了耳机,转身看他,“经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你看我能拥有一间超大超舒适超豪华的总统套房吗?”
邢郁一巴掌把他的头拍回去:“不,你不能。”
非常冷酷无情。
“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公举了?”
苏寒扯着嗓子哀嚎:“你也不想想是谁这一路上对你不离不弃,又是谁在你当你的开心果天天哄你开心的!”
然而,任凭苏寒如何如泣如诉地控诉,邢郁始终不为所动。
邢郁冷冷一笑:“你看我现在翻的白眼,像不像爱你的形状?”
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