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浩本来也不是特别想去,但他觉得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可能是天生少根筋。

“不是吧,我俩一起长大的,互相看过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要觊觎早就觊觎了。”

江时十分温柔地摸了摸他那华而不实的脑子:“那是以前,现在他1你0,你还觉得合适吗?”

“如果是陆闫和他的小竹马……”

“那不行,那肯定不行,”谢容浩皱着眉,“我也不去了。”

江时满意了。

谢容浩开了一局消消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装了事,一局下来要么是冰块没消完,要么就是小动物没收齐,反正总是不顺。

问题是如果换做平时他闹脾气不离他,陆闫早就把他逮床上哄了。

今天怎么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几分钟,谢容浩摸了摸鼻子:“时哥,你说只留一个生病的人在房间,会不会出事啊?”

江时半点不上心,连头也没抬:“能出什么事?一个人正好可以好好休息。”

两分钟后。

“可万一他晕过去了都没人发现,那不是很惨吗?”

江时勉强抬了个头,忍笑:“带病打了四天比赛,一点链子没掉,你就应该知道问题不大。”

又两分钟过去,谢容浩彻底坐不住了。

“他正发着烧呢,我还跟他闹脾气,不懂事,太不懂事了。”

前脚才生气,转头就给自己铺好了台阶,简直是“自己就能哄好自己”的典型代表。

怪不得离家出走选这么近的地方,看,回去多方便。

江时送他出去,谢容浩陡然回头:“对了,再过一周,就是宋哥的生日你知道吗?”

江时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知道。”

谢容浩嗯嗯了两声:“那我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