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z神说一声。”台越伸手,想拍拍俞欢的肩膀,但距离还差几厘米的时候手停住了。
“你是怕给我拍碎了吗?”俞欢问。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台越乐了。
“挺好的。”俞欢又喝了口水,“我现在比较脆弱。”
“行了你别说话了,到时候病情恶化了z神得给我拆了。”台越笑着站起身来,“走了啊。”
“拜拜。”俞欢说。
第二天俞欢醒来之后,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最主要的就是那种围绕他浑身上下的酸痛感终于几不可闻了,发烧似乎也没那么严重了。
于是俞欢坐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谢辞发短信。
-一只鱼:早啊辞哥。我好多了。
-一只鱼:比赛加油!
然后又去找医生检查,量了体温验了血。
“你烧退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体挺虚的。”医生这么说。
“那我……能出院吗?”俞欢问。
“你着急的话可以出院,但是得打个吊瓶再走,我给你开点药,回去注意吃着。”医生说。
“好好好。”俞欢点头答应着,心思已经飘回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