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在理,陆时亦被反将一军, 哑口无言。
薄谦就喜欢看他被欺负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啧”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准备吻他。
就在即将接触上的刹那,陆时亦反应过来,手挡在两人嘴唇中间,口不择言:“行行行!晚上、晚上可以!”
“你现在先放开我!”
“晚上真可以?”
“可以!”
“好,”薄谦松开手,“晚上直接去我那儿吧。”
目的达成,薄谦和陆时亦约好去陆家的时间,转身回公司继续工作。
陆时亦被迫签订了丧权辱鹿条约,心不甘情不愿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越想越不对劲。
别人包鸭子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一切全凭雇主心情。结果到了他这里,花钱不说,居然还要晚上去陪鸭子。
所以他俩到底谁是被包丨养的那个?
陆时亦更生气,狠狠锤了几下枕头发泄。锤完枕头,又从床左边滚到床右边,不停磨牙。
直到保洁阿姨过来,他才收起“狰狞”的面目,挪去沙发上刷手机。
刷着刷着他便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时,天边懒洋洋地垂着几朵红云,天色已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