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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君十分配合地装小聋瞎,“薄总您说啥我没听到,我刚才一直开车来着。”

“瞧,他既没听到也没看到,”薄谦鼻尖蹭蹭陆时亦耳垂,“那你是不是该趁这个时候,亲我一口?”

不亲估计不能放手,陆时亦瞥了眼王君,仰头在薄谦唇角飞快地亲了一下。

薄大总裁终于满意,把人放出自己怀里。跟怕自家娃儿被拐走的操心家长似的,紧紧地拽着人家手。

看到男朋友这个样子,陆时亦才懂刚才跳跃在心间的是什么。

说起来俗气,那是踏实的感觉。

于是陆时亦也像个小傻子似的,反握住薄谦的手,用肩膀撞撞他,“你刚才干嘛让王君骗我。”

“没骗你,”薄谦道,“今早我的确不打算来了,想让王君办完事之后把你送到公司,但临时改了主意。”

他顿了顿:“我等不及想见你,一分钟都等不及。”

闻言陆时亦心里又酸又胀,顾不上王君,勾着薄谦脖子将他头压低,嘴唇覆了上去。

摩协办事处距机场不远,过了下个信号灯,再往前开两百米即是。

陆时亦不情不愿地放开刚见面的热乎男友,开玩笑道:“马上要宣判了,要是我被禁赛五年,你的赞助费可就打水漂了。”

“你不会看我拿不到冠军就不爱我,追着我要违约金吧?”

“当然不会,”薄谦把他头顶炸起来的毛抚平,“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拿了多少奖杯,身负多少荣誉。”

“而是因为你是你——独一无二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