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止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扣着桌子,脑海里飞过去无数男生的名字。
卜星、岑湖、司念……
傅以匪平常都和他形影不离的,没看出来他有特别注意哪个男生啊?
难道是隔壁班的么?
见叶止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都没有看他一眼,傅以匪抿了抿唇:“怎么了?”
“啊?”叶止摇头,磕磕巴巴地说,“没什么,我、我就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的是个男生,难怪之前拒绝校花这么干脆。
傅以匪垂下眼,他以为他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叹了一口气:“再等等,马上就成年了。”
叶止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说傅以匪封建老古董吧,可他喜欢的是个男生,说他不封建吧,喜欢的人是谁都不肯说,非要等到对方成年才肯定说。
还、还把不把他当朋友了?
叶止心底无端地涌上一股烦躁,他不咸不淡地说:“走吧,回家。”
傅以匪沉默地站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叶止身后,一路都在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输、说错了什么话。
直到进小区电梯了,叶止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见他一言不发地走出电梯,准备回家,傅以匪轻咳一声,开口道:“我是说了什么——”
“砰——”
回应他的是震耳的关门声。
傅以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房间后又思索许久,给薛建国打了个电话。
薛建国:“祖宗,灵髓我已经喝了,修为直接涨了一大截,真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