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止没有问卜星这件事,回道:“应该吧,最多再加个岑湖,就我前桌。”
“那就好。”叶同满意了,只要楼上那个心机婊不住就行。
叶止疑惑地看着他:“好什么?”
“没什么,”叶同给哥哥夹了只煎饺,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这两天要去b市参加个比赛,要等比完才能参加入学考试。”
叶同经常参加大大小小的武术比赛,叶止也习惯了。
“什么时候走?”
“等会儿就走了。”
“到酒店报个平安。”
“好。”
叶同离开后,叶止便开始收拾行李,他初中叛逆的时候住校过一段时间,住校该有的席子、被子什么的都在,往箱子里塞了几套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就出发了。
周日的学校十分安静,没有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聊天声,只有风声和沙沙的树叶声。
叶止一手抱着席子,一手拉着箱子,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答应卜星了。
寝室区在学校的最里面,出租车不能进学校,在校门口就停了,叶止哼哧哼哧地走到寝室,累得半死,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寝室很大,是四人间,不是传统的上床下桌,而是一面床、一面书桌,非常适合卜星这个“残疾人”住。
让叶止惊讶的是,寝室里竟然还有个小冰箱,表面的膜都没有撕掉,显然之前没有人住过。
正对卫生间的那张床已经铺好了,还放着一个熊猫抱枕,但是它的主人却不见踪影。
叶止正想给卜星打电话,就听见卫生间传来了水声,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
卜星打开门,僵硬地从里面走出来,他受伤的腿不能弯曲,全靠另外一条腿走路,姿势很奇怪,像电影里的丧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