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两粒石榴籽被搓得红肿,几乎都要透明起来。苏畅还在给他抹最后一遍的清洁

药膏。他仰躺在浴缸里,腰酸得不得了。为了方便清洗,苏畅把他的身体中央用细绢束了起来。

洗到一半没忍住,已经干过他一次。他被捅得哼哼唧唧的,没敢撒娇。他知道,没忍住不是因为苏畅是个单纯的禽兽,而是洗到腿根,上头的痕迹,全叫他看见了。

他不是没预料到这个结果,但他也有点上赶子找操的意思。苏畅虽然有时候人有点变态,但干完了他以后的一阵,就会特别特别地听话。宋家那边瞒不了多久,要想长久地逍遥下去,还得找人替他扛雷呢!又干净又会伺候人,苏畅的一点小毛病在这时候完全无伤大雅!

涂完药膏,苏畅给他拿水冲。水温调得偏烫,药膏被淋掉的时候有些刺痛麻痒。秦祯挺着胸软软地叫,“苏畅,疼。”

苏畅没理他,把水关了,用浴巾把他擦干,抱到外面的地毯上。

太阳又快落山了,又红又沉的一轮镇在玻璃窗上,一点一点地颠下去。日晕烘得四周的云朵发红,照着秦祯被彻底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身子。

干干净净的小秦祯。

苏畅抓着他的下巴,心里一时发暖又一时发寒。他不是不知道秦祯撒娇卖痴的那套本事,很会唬人。长着张洁净漂亮的小脸,也很会糊弄男人。可这小东西像是天生知道他的七寸在哪,一出现,就把他捏着,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晨天刚蒙蒙亮,就踏着晨曦来了,那汗涔涔的小模样虽然脏,喊他名字的那两声,确是脆生生。苏畅明知道他没他笑得那么干净,却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凑到他身边去闻一闻他身上那晨昏交界时清甜的气息。他那时候恨秦祯,恨得牙痒痒。

可也爱他。

爱到甚至愿意把心剖给他。

尤其是在他失去呼吸的能力,却不敢挣扎,只是在他怀抱里微微颤抖的时候;尤其是在他顶着滚烫的热流,垂着眼眉忍耐着假装乖顺的时候;尤其是进入了他的身体,他明知理亏,叫也不敢大声叫,捧着自己圆圆的一只臀,期期艾艾地哽咽的时候。

苏畅爱他爱到了心坎上,想把他捧到自己生命中最柔软最柔软的地方。

秦祯没那么干净,他就把他洗干净。

洗干净,再用自己的方式和气味,把他弄脏。

秦祯趴在地毯上,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那怯怯的神色,像是也知道了接下来到了“弄脏”的环节。

细细的两条胳膊划拉过来环住他的小腿。

苏畅刚刚只顾着给秦祯擦了身体,自己身上还带着水珠。

于是秦祯贴着他的小腿骨,装模作样地把那些水珠吻落。实际上,他也嫌那些水珠有点脏。

苏畅猜到了他的想法,躲开了他的亲吻。只听见他说,“苏苏,你轻点。”

他知道躲不过去了。

苏畅这次做的很暴力,好像做完了这次就要下决心和他决裂似的。但他们两个都知道,苏畅根本做不到。清洗过的后/穴松软舒适,秦祯被摁到玻璃窗上,一边挨操,一边看太阳。看太阳昏黄的光辉变得越来越暗淡,他的十指在玻璃上贴着,细细嫩嫩的指骨被迫沿着冰冷的窗面摩擦。

不这样也不行,他只有这么一个像样的着力点。

其他的着力点,太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