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策实在控制不住,又偷偷地侧过头来。白老师的腰很细,两只手应该就能掐稳定在身下,扭起来不知会有多要命。腰间是否有一颗痣?走近看看,总不会越界。
“小策,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干……”
干你。任策差点脱口而出。
“没干什么、那个、这是沐浴露,你拆封了用吧……我……我出去……”
真没出息。
任策在脑里把白老师翻来覆去好几次,勉强解决掉下面的问题。他骂完自己窝囊,又想到白庆忆果然是他真爱,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强的定力。
真想告白啊。
旧楼的供排水系统迟迟都没修好,任策雨后回家一趟,把日用品搬了过来。这房子有不少睡房,两人却心照不宣地睡到了同一间。
直到白庆忆又又又打了个喷嚏,量完体温发现正发着低烧,揽起枕头起身道:“我还是去隔壁睡,不要传染给你。”
任策都担心死了,却听他说什么传染不传染,心里又气又暖:“不行!你今晚就在这睡,我得看着你。把水喝了,躺好休息,医生很快就到。”
“热。”
“睡衣扣子解开,但是腿放回去,不准伸出被子。”
白庆忆解开胸前两颗衣扣,一边说:“我想吃皮蛋瘦肉粥。”
“明天早上给你买。”
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任策赶忙握住,“怎么了?还要什么?”
“小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