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慢腾腾地走到公交车站,身体的颤栗直到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他用手挡住额前刺眼的太阳光,不需要怎么回忆,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他原本只是想回床上躺一会儿,顺便叫他的老师起床。无奈旁边那具觊觎很久的身体诱惑太大,他到底没能抵挡得住。
于是他试探性地依偎进谢潮声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然而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被人用力抱住。
他的老师似乎陷入某种狂热的情绪当中,把他抱得很紧很紧,而后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抵在他腹部的东西坚硬滚烫,他的手和脚都不能动弹。在喊了一声“老师”以后,就感觉到谢潮声胯下不停地往他下半身顶弄。
紧接着嘴巴也被堵住了,嘴里被肆意扫荡了一番,唇舌被吮吸得发麻发痛,耳边暧昧的水声一直没有停下来。
梁屿从来不知道他的老师还有这样的一面,粗鲁的、莽撞的、急切的、不容拒绝的,与平时的温吞和迟钝截然相反。
看不到谢潮声的动作,梁屿忙于应付激烈的亲吻,只感觉到谢潮声褪下了睡裤内裤,握住某物急不可耐地开始顶撞,好像在寻找可以容纳它的入口。
梁屿有些哭笑不得,只有他的校裤被剥离了臀部,内裤却还好好地穿着。他的老师像个愚蠢的士兵,枪已上膛却找不到敌人窝藏的地点。
梁屿心软得一塌糊涂,他配合地张开大腿,主动抬起臀部,隔着一条内裤感受真枪实弹。
到最后他的老师都不得要领,像隔靴搔痒那般,始终没找到接纳他的地方。没多久便泄在他的下身,内裤上一片湿热,还有一些溅到了校服裤上。
心里怦怦狂跳,梁屿脸上泛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他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老师清醒后的表情。
这天谢潮声上的是上午第三节 课,他踩着铃声进了课室,扫了眼讲台下的学生。目光触及某个位置时及时停住,他翻开课本开始讲课。课堂氛围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而他讲得也很心不在焉。
一下课立马走出课室,马不停蹄回了办公室,他有点害怕看到那个身影。
脑子里一团浆糊,回到座位的谢潮声第一时间拉开抽屉,找出常用的药油药膏,按揉两边太阳穴。
旁边的老师笑他:“被学生气到了?上完课回来那么大火气。”
谢潮声面无表情道:“怎么看出来我生气了。”
“闷声回来,板着脸,还不是生气呐。你的学生要被你吓到了吧?”
谢潮声将桌上的药油药膏扫进抽屉里,单手撑着额头。他的学生被吓到了吗,大概吓到了吧,但是他没忘记梁屿说过的话,那句让他心头震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