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扔下一句“回来睡觉”,然后率先躺了下来。
梁屿不情不愿地爬上床,把谢潮声的胳膊当成抱枕,泄愤般咬了一口。
“老师胆小鬼。”梁屿闷声道。
谢潮声伸长胳膊关掉卧室的灯,而后翻身侧躺,睁着眼睛和梁屿面对面对视。
“坦白说,我没有多少当老师的自觉,也不怎么在意条条框框,”黑暗中谢潮声的声线更加低沉,多了几分难言的蛊惑,“所以我不会拿老师的身份当挡箭牌。”
“至于你,我不是很在乎你是不是我的学生。”似乎为了证明所说的话的真实性,谢潮声的手探上了梁屿的后腰,在上面辗转流连。
嘴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梁屿立即咬紧牙关,仅仅只是抚摸,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全身所有知觉都集中在后腰那只作乱的手上,细微的触感牵动着他全部神经线。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梁屿受不住似的又在谢潮声胳膊上咬了一口。
“但是你不应该使出那些拙劣的手段,你盘算多久了,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谢潮声仍在一旁低语,他的话充满试探和怀疑。
放在往常梁屿应当会万分警觉,但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下身变得昂扬挺立的部位上。他一把抓住谢潮声的手,不知羞耻地往自己胯下摸,小声哀求:“老师,你帮帮我好不好。”
帮帮我,抱抱我,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谢潮声喉咙发紧,隔着睡裤,他感觉到一片濡湿。
梁屿主动将睡裤脱了下来,谢潮声直接触碰到他硬挺秀气的部位。他在梁屿的臀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作为他不穿内裤的惩罚。
当晚,梁屿第一次在他的老师的手里泄了出来。他的体液弄脏了老师的手,眼泪弄湿了老师的肩膀。
这天过后,大概因为一个工作忙碌、一个学业繁重,梁屿发现他跟谢潮声的关系维持在微妙的状态。他所担心的疏远或躲避并没有发生,但也没有更进一步就是了。
因为捅破了窗户纸的缘故,梁屿想做什么开始变得猖狂起来,再也不需要遮遮掩掩。
例如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在他的老师唇上偷亲一下,然后看他佯装生气地瞪自己一眼。例如在他的课堂上,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直到他恼羞成怒叫自己起来回答问题。又或者在一同回家的路上,趁月色迷人,紧握着手不肯松开。
有天晚上梁屿再次问谢潮声,你有一点点的喜欢上我吗。谢潮声只顾着把走到道路边沿的梁屿拽回来,一副保护的姿态揽上他的肩,板着脸让他以后走路必须专心。
梁屿抿唇笑了,他说老师在就够了,以后有老师陪着还怕什么。
某天谢潮声请假没来上课,梁屿晚自习下课直接去了他家。给他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长得很漂亮,梁屿听到从卧室出来的谢潮声唤她,音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