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泠虬瞬间泄了气,“可是,可是我还是想问清楚。”
炽絮用指尖戳了几下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光长修为不长心智,怎么现在还没想明白呢?”
“师姐,”泠虬向后躲开,捂住微微发红的额头,“我,我就是想不明白,所以师姐你告诉我嘛。”
栾溪在一旁默默打了个寒颤,谁又能想到渣男城主还会撒娇呢。
炽絮无奈一笑,耐心解释道:“不是都说了她之前是被夺舍的,既然如此,拿你莲华的自然不是现在的她,而是之前占她身体的那位。”
“这个我懂,”泠虬点了点头,“可那位不是已经跑了么,我想着也许能从她身上挖出点什么。”
炽絮摇摇头,“莲华不在她身上,我已经查探过了。”
泠虬却依然不信邪,“也许被她藏在别处了呢?”
炽絮叹了口气,“你之前将那莲华藏在何处?”
“我…”泠虬迟疑了片刻,“我藏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炽絮指了指昏迷的弗姒,“那她可知道?”
“应该不知,”泠虬虽然有些不确定,还是摇了摇头,“即使她知道,应该也会我布下的被机关所伤。”
栾溪嫌弃地摇了摇头,那你还怀疑她,啧啧啧,看来不仅渣,而且逻辑废。
炽絮将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那你觉得,谁会既知道你的藏宝之地,而且又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躲过你的机关呢?”
泠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双目圆睁,惊喜叫了声:“是师父!”
栾溪的惊讶并不比他少,师父?所以夺舍的居然是白流璎?
炽絮点点头,“极有可能是师父。”
“可是我不明白,”泠虬的智商终于在此刻上线,“师父既然回来,又为何要夺她的舍,而且还不同我们相认?”
“师父她老人家肯定有自己的考量,”炽絮转头看了看依然沉睡的弗姒,“所以啊,咱们现下还是要好好待她,说不准师父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呢?”
泠虬转头看向弗姒,第一次仔细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