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给小娇妻抓了个正着。
谁让老板那么可恶。
就算是oga,那样故意亲近他的oga,也让他频频受刺激。
alpha像只犯错的大狗,回去时没敢凑到小娇妻身边,不远不近地辍在小娇妻后头,直到见到他进了小区,屋中的灯亮起,才回暂住的酒店,继续忙工作。
小娇妻回了家,陪小家伙玩了会儿。
念念刚出生时,日夜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就哭,好在听小娇妻的话,乖乖配合倒时差,到这个点已经困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晕晕乎乎。
小娇妻亲亲他的小脸,望了会儿这张和alpha如出一辙的小脸,戳了戳他的脸:“你的alpha爸爸就是个笨蛋。”
小家伙听不懂,但还是一脸赞同的表情——粑粑说的都对。
哄了会儿,念念睡了过去。小娇妻还有点担心老板,又发了条信息过去,等待的时候嗓子不太舒服,他也没怎么在意,披着外衣赤着脚,走进阳台辟出的那个小画室里,画几笔,又看看手机。
老板没有再回消息,他画到半夜,起身时头重脚轻的,差点摔了。
直至这时,小娇妻才迟钝地发现自己好像生病了。
第一次手术结束两个月,和医生说的一样,再温和的手术,毕竟是对最重要的腺体动刀,会有不少后遗症,他的抵抗能力变得很差,小毛病不少。
脸颊滚烫滚烫的,喉咙的不舒服愈加明显,像是塞了把沙,吞咽都很困难,眼睛酸涩得很。小娇妻使劲眨了眨眼,扶着墙走回屋内,找出药箱吃了药,摸摸滚烫的额头,再做不出其他的举动,回到床上闭眼便睡着了。
半夜病势不减反增,小娇妻迷迷糊糊梦到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