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被他摸得牙酸,但还好并不太疼,识别不出这算是个什么新鲜的折磨人的手段。他被捅得很难受,嘴巴把口水都包不住,任那些温热的液体淌了一脸。
陶迎见他被走了后门也不太挣扎,更确信了他早经人事,身子不干净。气他平日里扮作一副清纯模样,把自己耍在手心,勾勾脚尖就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抽到涩处也不放缓,随便挖了一坨膏药,不歇气地又塞回去。
“这本来是给你抹手的膏药,你昨日来了,便没有这场伤心事。”语气说得脉脉含情,似裹温柔,动作间却完全不是这样。
陶知的裙子被他掀到腰上,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只有手指在臀间出入的水声,和陶知被捅急了,难受的呻吟。
“二哥是真有礼物送给我的?”陶知抱着自己的裙子,趴在地上晃,臀丘高高翘起,是个极为耻辱的姿态。“就是迟了一天…就气了嚒…”
如果真是这样,那陶迎这样弄他一顿消气,他也可以接受。抹手的膏药长什么样子,他倒真想看上一眼。
陶迎完全误解了他此时波澜不惊的原因,只当他是天生淫贱,被人弄惯了,接受度极高。心里憋着气,嘴上不积德。
掐着他的臀,让他撅得更高,“我倒要看看,怎么弄你,你才晓得求饶!”
陶知屁股挨了打,扇在肛口上,钻心的疼。把呜咽憋回去,不说话了。看来二哥生了气,礼物都得浪费在屁股上了。见不着了。
4.
屋子里还摞了些没用的劈柴,陶知扶着柴火堆,被碾得生疼。二哥抓着他的屁股,像抓着除夕夜包饺子用的面团,翻搅着拉扯着,要把他揉烂似的掐。他“咿咿呀呀”地小声叫,险些被晃散了架。什么又肿又热的东西捅进来了,一直撞他。
“二哥…二哥…别拿柴禾打…要烂了…”往日里他们打他,实在受不住了就这样求饶,对方觉得把他糟践到了尽处,也就罢了,可哪晓得今天这样求,竟然不管用。反而有点火上浇油,那棍子弄得他更凶了…
陶迎听得惊异,思忖道:“这小蹄子连被人干了也不知道,莫不是他装出来的?”
“柴禾?”他嗤笑,抵着肠壁的深处狠插了三两下。陶知拱着屁股拼命往前爬。
“好粗…不要一直…不要一直往里捅了…”
把他的手反折着拉到背后,陶迎要他自己去摸,“真连这个都不认得?”
“唉呀…”陶知开始不敢去摸,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缝里被“打”得又湿又滑,疑心那里出血了,可又不疼,碰到了插进来的“棍子”,居然发现是滚烫的活物!想遍了可能,最后被自己的联想骇了一大跳,“怎么…怎么把那个弄进来了!”
他怕得缩手,只把裙子尽职尽责地捧着,怕裙边扫到地上弄脏了。是条蓬松的白裙子,行动也方便,他很喜欢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