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是你的夫人!她当然会陪着你了!你们不仅白天要在一处,夜里也在一处,几乎总也不分开的!对,戏里怎么唱的来着,‘比翼鸟’和‘连理枝’!”

陶迁笑了,“难怪你那么想嫁人,说的我都想娶妻了…”笑过之后,嘴角仍然带苦,“可谁又该来受我这份拖累呢……”

陶知不想他太悲观,用额头去抵住他的额头,“三哥你别这么说,我就很喜欢来看你呀。”

“但你是妹妹…不是我的夫人…”陶迁忧郁地叹气,叹到一半忽然愣住。

“四妹妹,你是真的,想嫁人是吗?”

陶知点点头,给三哥知道了也无妨,他可不想总穿着这古怪的衣裳来回晃了。

“只要能走,其实嫁给谁都可以。”

7.

“啊、啊、啊…唉呀…”井边欲说还休的春情浮动,陶迎说了要来,便言而有信地过来了。两人打水自然比一人要快,最后一趟把人压在了井坎上,没费什么功夫,就挤了进去。这两日陶知总被他抓住,几乎要被他干熟了。两人身子一贴,就晓得要张腿。

楚延给他缝的里衬,叫陶迎好好笑了一顿。知道他实际是个男子,则更有一丝禁忌的奇异诱惑。

陶知半个身子都要栽到井下去,扶着井边怕得发抖。这里虽然少有人迹,但依然不能完全避免被人撞破的风险。他求陶迎帮他掩住下/体,起码他是男子的事实不要立即被发现,哪怕只是看见了陶迎这样不像样地“打”他,也只是羞耻罢了。

他还不知道陶迎对他做的事情算是什么。

陶迎这次使的药,是一股气味更浓郁的香,擦进来,竟然有些麻酥酥的痒。

陶迎说这是专门用在那里的,不似往常用擦手擦脸的膏汁取代,得来很不易,给他涂了厚厚一层。

他的臀腿被那股暖融的瘙痒弄得酥麻,悬在井边上,撑不住,总要下落。陶迎用手在他肚子上端着,身体把他夹住,牢牢钳在石壁上。

“一直就想这样弄你一回…”陶迎咬住他的耳垂,茎体在他腿间出入极快,搅出粘腻的水声。陶知的鞋袜被他脱了,光脚站在井边上。圆润的脚趾被井水打湿,在斜阳下微微反光。天还是亮的,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在井边干他。这滋味就像干渴之后饮了一桶冰水一样畅快又激越。

尤其是当他确信自己是唯一碰过陶知的人以后,他把陶知搂在怀里,总觉得心中鼓胀,说不出的情意绵绵。

陶知出嫁以前,只能被他这么翻来覆去地压在身下鼓弄。嫁了人,被发现是男人,被夫家赶出来以后,他就给他弄一个小院子,把人藏进去,永远也不放出来。横竖他是陶知唯一的一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