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周子寄看他不听话,有些不耐烦,拿脚去踹他,想赶他起来。

陶知看他动了,拼了命地往门边一扑,压到一个柴禾棍,被人一脚踢在腰上,白了脸。

“老实点,把裙子掀开,我要亲眼瞧瞧。”

陶知能听吗?抱着柴禾要反抗。被人一下压住了膝盖,把手腕拧上去,用腰带绑着,反捆到身后去。

眼前这个绑人一看就是老手,不知道已经吃过多少人了!陶知泪迸如线,哽咽着和陶迁告别:“相公…相公我要死了…”

周子寄扯下他的裙子塞住了他嘴,瞧见最令自己疑惑的部分。

确实是个男人。

也确实嫁过人。

可娇柔漂亮也是真的。

他把陶知一条大腿掰起来用另外一条绳子拴住。说实话,他还没见过这样可心的腿和腰。一寸不多,一寸不少,那臀缝中的一个入口,也被婆子抠红了,颜色又亮又润。只是旁的碍眼。

周子寄把碍眼的东西也给绑起来贴着陶知的小腹。

他好赌,随身带着赌具,和一把刚刚再赌桌上赢来的匕首。

骨牌通体漆黑,被他常年用手打磨得光滑圆润。他塞了一只在陶知身体里,自言自语:“我见过最厉害的,也不过吃下三五个,今日看看,你这个嫁过人的男人,能塞几个?”

陶知被绑得没有力气挣扎,震着肩头和锁骨拼命想从这个噩梦中醒来。醒来了,陶迁还抱着他,两个人暖和和地说一会话,他再跑去处玩。沿着一条笔直的长街,跑啊跑…最后还是跑回陶迁带着草药香的怀抱里。

周子寄给他塞了六张细长条的骨牌,各个食指粗细。骨牌骨牌,是牛骨头磨的,冰凉地卡着他。陶知不停地落泪。

周子寄玩够了,再一张一张地把牌扯出来,扯动了陶知大腿根上的伤。他抚摸着那处颤抖的莹白,忽然想听陶知在呜咽什么。

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料拉出来。

陶知只是哭,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前一个‘相公’,就是干你这里嚒?”取下了牌,又换匕首。刀柄处有繁复的雕花,冰冷的坚硬让陶知咬紧了牙。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人不是真的要吃他了。可他也不想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他答应陶迁了,他们两个从此以后都是彼此唯一的一个。

陶知不回应,让周子寄很不痛快。他从不玩男人,肯摸一摸他,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谁知道陶知这么不识抬举!

动作间起了真火,捅得陶知哭叫不停。

陶迁从来都是很疼他的,哪里能让他遭受这个?先前陶迎对他做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地寻欢作乐。唯有周子寄,是真的想要折磨他!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人欺负,就是这样无助又痛苦,怎么样都挣脱不了的压抑。养在陶迁那里已经快把他养好了,现在又重新自卑地自我厌弃起来。

“我乖…我乖…别打我了…”神志不甚清明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