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不会射了,被干到兴处只能抽抽嗒嗒地尿出来。
“嗯。”周子寄满意地摸摸他,拿笔蘸了彩墨,在他乳尖上画了一朵未开的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像你一样,干干净净的,多乖。”
干净的阉割。
陶知出神地盯着那只笔。
周子寄摸摸他的眼睛,不喜欢有什么是他掌控不到的,“你在想什么?”
“我想…学…写字…”陶迁说过,春天暖和一点了,他就教他读书认字。先学他们的姓氏,再学各自的名字。记忆组成了历史,而文字是永远不会死去的记忆。陶知最近总是忘东西,他很怕自己是不是在悄无声息地靠近死亡。或者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分明已经死了。
“也不是不行…”周子寄从他身上下来,提好裤子,歪在塌上,抽出榻上的一叠书,“学好了,你给我读这个…”
一些艳曲罢了。
但教人念书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事。周子寄憋了几天没去赌场,陶知还是连笔都拿不稳。
“你怎么那么笨!”
陶知被他敲痛了后脑勺,忽然冒出一句:“女人不就是要笨一点?”
周子寄觉得新奇,把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隔着衣服去啃他的乳尖。陶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他的胸/部本来没有什么敏感的,可周子寄愿意看他敏感,他就敏感给他看。
“你承认自己是个女孩了?”
“嗯。”陶知捧住他的头,发出黏腻的呻吟,扮演出虚假的渴望。
周子寄钻进他的裙子里,在他的膝盖上轻轻打圈,“女孩子嚒…都是需要男人的…”
“嗯。”陶知咬着牙,忍着恶心,去摸他,自己缓慢地往下坐,“需要…需要男人操…”
周子寄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奇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你动一动好不好?我想你操我…”
裙摆被拉开,陶知明明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子寄似笑非笑。
刚来的时候,陶知还是可以有反应的。
他像是要考察陶知的女化自觉,甚至用手去抚慰他。以前他绝计是不肯碰触另一个男人的身体的,所谓驯化,根本不是一个单向的过程。可现在的周子寄,还不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