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眯着眼睛看他。
冯迟云连忙摆摆手,“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好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陶知的表情凝固了。
从此以后更加防备他,轻易不敢生病。
可人有旦夕祸福。
入秋贪凉,睡觉没有关窗,第二天陶知一下床,觉得自己仿佛在飘。
冯迟云见他脸色不对,要他回床上躺着。要给他诊脉他却死活不肯伸出手来,于是冯迟云只能望闻问,随便给他开了副药。煎成药汤给他喝了。
喝过热水发了汗,陶知裹在被子里还是浑身酸痛很不舒服,哼哼着要回家找三哥。
冯迟云拧干帕子,甩了甩,却对陶知口中的哥哥们一点好奇也无,敷衍地安慰着:“别急嚒,病好了再回家。”
陶知不晓得是不是听见了这句不算安慰的安慰,嘟囔着昏睡了过去。
冯迟云把他的手腕翻出来,掐着摸了一会脉,一脸狐疑地站起身来。
小心地掀开被角,露出陶知那双发育受阻的脚,脚背的畸形,诉说着缠足的历史。和他的诊断矛盾。再拉上去一点,双腿长且直,匿在纱裙中的曲线雌雄难辨。等撩到了下腹,才终于真相大白了。
冯迟云把被子放下来,从头到脚地重新审视着陶知。
陶知痊愈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次病中脱胎换骨了。浑身舒展,生龙活虎,连脚背好像都在病中自我恢复和矫正,走路的时候不再让他疼了。
最神奇的是,他又能…晨勃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试,又碍于冯迟云还没有出门,只能先暂且忍着。换了蓬松许多的裙子,他一边摆着碗筷,一边感受着自己小腹上痛苦又快乐的变化。
冯迟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一口白粥吞了半天。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细细品味的。
27.
晚上陶知做好了防护措施,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觉得安全了,才把手伸到腿间去,准备开始一场自给自足的愉快体验,但不知怎么的,没摸两下就困得撑不住,像晕过去似的沉在梦中。
冯迟云拉开暗门,对熟睡的陶知微微一笑。
空气微甜,是一股怪异的甜香。
陶知无意识地摩擦着腿根。
他的身体已经在病中被冯迟云完全修复了。冯迟云自主地索要了报酬,尝过了他每一寸绵软的肌肤。
今天来,是带着新的实验目的来的。
他要辜负陈了,因为他开始并不知道陶知是这么一个宝贝。
陶知被他舔得浑身发烫,绷着脚尖无助地喷射出来。乳首肿胀,像有个鼓鼓的硬块塞在里面。被人拿手指一挤,就会又酸又软,浑身发麻。
已经连续给他喂了半个月的药,冯迟云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拿针尖过了火,在他薄嫩的乳尖上微微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