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饭局,陈言看起来有些紧张,拘谨地向我们问了声好。
他声音真好听,低沉富有磁性,我心里当时就老鹿乱撞了。
李导问:“怎么来晚了?”
张伟难为情地说:“来的路上有位老板和陈言探讨了会儿民间艺术,说自己挺喜欢会吹唢呐的,让我们表演表演。”言罢,这厮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瞧了我一眼。
糟糕!
我沉迷美色,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制片人说在座的某一位提前跟人家小鲜肉搭上了话,想玩点花的。
小鲜肉是陈言。
而我就是那个色魔。
我身边的李导不屑地哼了声,看我的眼神越发黄世仁起来。
制片人为我倒杯清热败火的茶,递给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容猥琐:“徐总真人不露相,城北那边新开了家洗脚城,唢呐吹得一等一的好,等有空了咱们哥俩聚聚。”
这制片人满脑子黄色废料,我懒得理他。再说他今年四十七了,比我大二十岁,居然臭不要脸的做我兄弟?这事我爸可不同意。还有那个张伟,为什么不告诉我来赴会的是陈言?我原话是那么说的吗?他如果不是我妈的表哥的三姨夫的外甥,我当场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霸道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