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智深·言走过去,抓住嘤嘤鸡的翅膀,将它从地上拎起来。
厨房外开了盏小灯,灯泡上积了很多灰尘,使落在地上的光变成了暗橘色。院子里一半是灯光,一半是沉沉月色,此时晚风徐来,小小的院落里也算是风月皆全。
陈言对我笑笑:“我抓到了,你怎么还没有我这笨蛋聪明?”
我一时间有些出神,心想他大概是属霹雳贝贝的,随便撩一撩就能把我电得七晕八素。
陈言弯腰捡起地上的兜子,又说,“我看你逮鸡的动作实在猥琐,狗狗祟祟地,忍不了了。借了个捞鱼的家伙出来帮你。这东西还真不错,网鸡也好使。”
我:“?”
服了。
我真是服了。
他上一秒甜言蜜语,下一秒狗言狗语,在害羞的小情人和可恶的老狗比之间切换自如。
我好奇陈言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真想扒开他脑壳看一看里头什么构造。
陈言回去把阿肥交给明明,我们将它关进竹编的小笼子里,饭后问斩。
待我们嘬完面条,取出一系列杀鸡工具送走了阿肥。
阿肥变成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陪伴在我们的身边。
泪目。
有一说一,阿肥可太香了!
饭后无事,村子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我瞧明明姐弟两个都挺无聊的,便提议打一会儿麻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偶尔怡情怡情,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我是真没想到,麻将一打起来,“一会儿”就成了“亿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