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是梁复把他搂在怀里,握着他的两只大腿就像抱着一只小狗崽子。大概是为了报复前几天的欲求不满,每次都要求内射。周霖被那种不容推拒的灌入感弄得有些崩溃。肚子里灌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每次交换的时候都会顺着臀缝流下来,弄得他大半个屁股都是粘哒哒的。
一会又换成郑元。郑元倒没有梁复的恶趣味,可他对枪支入体的感觉同样着迷。周霖完全不知道今天他那只枪里到底装了子弹还是没装,夹着枪怕得不得了。郑元要射的时候会把自己抽出来,却把枪管塞进去。射的同时开枪。周霖每次都被吓得失禁。最后哆嗦得尿也尿不出来。
只有吴恒。
一直插在他嘴里。
不管他吃得下吃不下,射出来的东西强令他一股脑地吞下去。
梁复和郑元都玩了个尽兴,各自洗漱。吴恒依然不停。
周霖的手机响了,入睡时间到。他淌着泪比着手势拼命求饶。最后只求来吴恒把他抵在上铺的梯子上狠操。他的后脑时不时地撞到梯子的栏杆,响起“当当当”的声音。
梁复洗完了出来笑,“交响乐?”然后手指也跟着节奏去敲。
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忽然说,“差不多了啊,要熄灯了,恒。”
吴恒置若罔闻。
周霖全身都被磨得痛,嘴角早已经破皮了。鲜血凝在下巴上,又被新溢出的黏液盖去。
熄灯之后仍然没有停。
周霖开始哭,无意识地哀求,口舌始终被堵住,吴恒没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他聚起最后的力道在手臂上,攀到吴恒大腿上去抓挠。身后是床架,眼前是一具难以撼动的肉躯。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挣扎。
他把手伸到吴恒腿弯处软软地抚摸,一次又一次,传递出他的示弱。
吴恒终于离开了他的口腔,把他抓起来扔到床头。
梁复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对面的床铺居然还在晃。
时钟指向六点一刻。
早就错过了周霖的注射时间。
床帘下面垂着一只瓷白的手腕。红印子淤在腕骨偏上的地方。似乎被人捏着或者绑了一夜。
梁复溜过去
“恒!停下!他死了!”
5.
死了之后是怎么样的,没有办法知道,死去的人永远死去了。
可那种滋味,周霖知道。
不仅知道,还很熟悉。
沉重的滞涩铺满全身,先是大腿,而后是手臂,他渐渐连一只手指都抬不起。残留的类固醇继续在他的脑域中发挥作用,保持了大脑最低限度的活性。可他的呼吸,他的感知,都渐渐地停下来,和真正的死亡一样。
最后一点感觉,是吴恒把他剖开了一样的疼痛,不知疲倦地强令他张开大腿。他的腿是大大地张开了的,与吴恒用于凌虐与入侵的器官紧密相连,契成相同的软热。可他已经动不了了。他挣着去掀帘子,手指还没碰到抽屉就被翻折上来,透过帘幕的缝隙,他看到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