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一颤。
抽过烟之后他的嗓子愈发沙哑,声音很低,有种难言的性感。
“为什么这样看我?”他问。
贺连褚措手不及,狼狈收回目光。omega轻笑了一声。
贺连褚走到omega身旁,同他一起倚在栏杆上。
omega看着楼下草坪上来来往往的人,鼻腔中溢出一丝冷哼。
“很讨厌?”贺连褚问。
omega语气平淡:“觉得烦。”
贺连褚点头:“我也觉得烦。”
“可是这些人是为你来的。”omega偏头盯着贺连褚的眼睛说。
“他们可不是为我,”贺连褚冷笑,“他们是为了贺家。”
“你也姓贺?他们都是你的客人。”舒离道。
“那你呢?”贺连褚看向omega,问他,“你又是谁的客人?”
“什么?”omega似是没听清。
“贺宴礼的?”
“不是。”omega摇头,突然噗嗤笑了一声,“客人?我可不是什么客人。”
贺连褚没有说话,omega突然逼近,他的视线凝在贺连褚脸上,问他:“贺少将是真猜不出来,还是不想猜?”
omega脸上带着笑,嘴角也挂着笑,眼睛里满是凉薄,但贺连褚却觉得艳丽。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跳动,那感觉略微有些强烈。
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其实omega很适合这种场合。于热闹中开出一朵冷淡的花,在露台上,晚风吹乱发梢,露出一张苍白妖冶带些鬼气风情的脸。
贺连褚压下心中这份感觉,依旧没有说话。omega吐出最后一口烟,烟雾袅袅扩散,两人离得很近,中间却隔着这么一层似是而非的烟雾。
omega将烟碾灭在玉石栏杆上。
半晌之后,贺连褚才低声回答:“猜出来了。”
“怎么?觉得我可怜?”omega问他,语气随意。
贺连褚沉默,omega看着他,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想要的答案。omega突然失去了想和他交谈的欲望,转身欲走。
他正准备走出去,就听到一直沉默的贺连褚开口叫住了他。
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顿了顿,omega才轻声说:“舒离。”
贺连褚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冷风才进去。
他心里头仍是闷的,一半是因为烦,一半是因为舒离。
信息素紊乱症靠药控制是控制不住的。除非贺正英愿意重新标记一个omega,用那个omega的信息素来疏导自己的信息素,要么......找一个和他之前的omega信息素相近的人,提取他的信息素充当慰藉。
贺正英不愿重新标记omega,所有霍宴礼花大功夫找来了和贺正英omega信息素差不多的舒离,把他当成是控制贺正英病情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