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声问:“这都有备, 给谁备的, 嗯?”

白越泽大脑发烫,反应迟钝, 过了几秒才听明白于褚的意思,呼吸跟心跳一同收紧,舌尖处尝到了一点心虚的甜。

“不是我备的, ”他解释道,“有人在打理这套别墅,每个月定期过来打扫……唔。”

于褚在他小手臂上咬了一口, 咬得毫不留情,很快便火辣辣的疼,估计一口就留了印。

咬完,又安抚般地摸了两下。

白越泽的掌心贴上他的后颈,把他拉到身边来,反过来问他:“还疼吗?”

“好点了,”于褚含糊地说,“好热。”

这里很靠北又靠海,已经近五月,却依然没什么暖意,早晚冷风簌簌。白越泽怕于褚着凉,睡之前没有关壁炉,整个房子里都是暖的,暖得他们都在出汗。

于褚把被子掀掉了一半,低头去看下面动弹不了的伤号,两人的瞳孔中目不转睛地映着对方隐约的棱廓,心脏像是被穿了线,细细密密地,把他们亲密无间地串在一起。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于褚筋疲力尽,走到床边大口地往胃里灌水。白越泽撑起身,本想去拿另一个杯子,于褚弯下腰来,堵住他的嘴唇,喂他喝了一口。

白越泽没喝够,道:“还渴。”

于褚笑,把杯子塞进他的手里,道:“自己喝,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