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瑾文白天在公司还能勉力维持镇静,等晚上回了家,身体卸了劲,情欲就毫无顾忌地席卷上来,走两步都能感觉到身体酥软。
可陆飞驰不知怎么的,明明白天在公司动不动就要抱他,等回了家,却忽然正经起来了。
不仅不碰他,连看也不看他,似乎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他在厨房里扬声问他:“冬菇炖鸡还是咖喱鸡肉饭?”
“……都行。”
“要喝奶油蘑菇汤吗?”陆飞驰在厨房里翻找食材,“嗯,这个好了。”
陆城生前总是工作很忙,并没有太多工夫待在家里,所以陆飞驰从很小就学会了自己独立生活,自己做饭。
舒瑾文从玄关慢慢地移动到客厅,燥热从下腹开始蔓延,一直染上白皙的脸庞。
陆飞驰回头看了一看,道:“嗯?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声音无比正直,无比正派。
“……”
舒瑾文咬着牙关,说不出话来。
他要说什么呢,说下身已经湿透了,黏答答的体液把内裤浸得透湿?
还是说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力气,身体瘫软,只想被用力贯穿?
他保持尊严的唯一方式就是把牙齿咬得紧紧的,不让呻吟溢出来。
陆飞驰洗干净手,背着夕阳的余晖向他走过来。
他慢腾腾地移动到他身边,围着他转了半圈,道:“嗯,看来是生病了,那先坐下来歇会儿?”
状似无意地碰了一下他的腰侧,舒瑾文身体立刻软了,呻吟从齿缝里逸了出来,狼狈地退后几步,瘫坐在沙发上。
陆飞驰故作惊讶:“病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呢。”
他带着无比关切的表情弯下腰来,嗅了嗅他的脖颈。
木槿花的香气浓郁芬芳,带着一点冰凉的冷意,随后就被空气中的情欲烧得暖热,愈加香气迷离。
“天还没黑,怎么就发情了,”他在他耳旁叹息道,“您未免……太放纵自己了。”
舒瑾文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他原本是老实本分的男人,因为身体的缘故不得不现出旖旎的神态,被情欲浸染的男人,连辩驳都失了力气,只能羞愧地颤抖。
只是被继子望着,就几乎克制不住地释放香气,渴求爱抚,软成了一滩水。
陆飞驰的身体并没有他的神情看上去那么镇定。
他的下身已经清晰地鼓起来,叫嚣着要冲破长裤的束缚。
可他竟然还能笑吟吟地问他:“怎么不说话?”
舒瑾文竭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下身已经湿透了,再不被爱抚的话,恐怕沙发也要遭殃。
他终于自暴自弃地抓住了陆飞驰的手。
修长的食指纳入口中,刚刚舔了一下,就感觉到了陆飞驰身体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