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驰委屈地垮了脸,只好又低下头继续做早饭。
他对他一向是没办法严厉的,何况舒瑾文正从后面环抱着他,头搁在他肩上,整个人如同一只慵懒撒娇的猫咪。
只听着他柔软轻微的呼吸声,陆飞驰就整个心都软了,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
舒瑾文却忽然一只手绕到他前方,轻轻抓住了中间凸起的地方:“那些有什么好吃。”
陆飞驰:“……”
舒瑾文用食指挠了挠沉睡的东西,懒懒道:“我要这个。”
早餐便往往因此一塌糊涂。
他被按在洗手台前,上身伏在案台上,裤子扒到腿根处,强迫性地撅起屁股,被年轻的继子粗暴地进入。
舒瑾文哑着嗓子哭:“陆飞驰,王八蛋,痛死了……”
陆飞驰青筋暴跳:“还不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你好好坐桌旁等早饭吃,哪有这么多事……”
他怀疑舒瑾文根本就是故意的。
舒瑾文被按在台前冲撞,衬衫领口都被撞得散了两三颗扣子,从陆飞驰的角度俯瞰下去,能清晰地看到大片白皙的胸膛,影影绰绰的,越发柔软饱满的前胸,和淡粉色的凸起。
于是动作就越发粗暴。
舒瑾文是不肯吃亏的。
他用食指沾了乳白色的沙拉酱,故意伸出舌头,浅浅舔了一口。
伴随着身形晃动,指尖剩余的沙拉酱就悉数蹭到了面颊上。
他侧过脸,懒懒得抱怨:“好了没啊,还吃不吃早饭了。”
一边说,乳白色的酱汁一边顺着面颊流下来,顺着脖颈流进敞开的衣领。
陆飞驰:“……”
舒瑾文最近最爱的是一家广东早茶店,里头的椰汁糕和凉瓜汤丸是一绝。
店面离陆氏隔了半座城市,陆飞驰恐他贪食,更没心思吃正餐,便只允许他每周四晚上吃一次。
这天便是周四,陆飞驰开车带他去茶楼,因为担心带回家会凉掉,影响口感,两人便在店里吃。
舒瑾文兴致勃勃地叉糕点吃,眼睛无意识地向窗外看了看,忽然定住:“那个,是……”
陆飞驰顺着他的目光向楼下看去。
他们坐在二楼,对面正对着一家地下酒吧。
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被一群男孩架着,醉醺醺地走出了酒吧,正是施雨竹。
说“走”其实已经不太恰当,施雨竹显然已经没了意识,脚步虚浮。
男孩们互相交换了眼色。
有男孩借着搀扶的姿势,胳膊肘故意在她身上磨蹭,一群人嘻嘻笑了起来,施雨竹也毫无反应,如同一具死尸。
舒瑾文道:“我们下去看看。”
“我去,”陆飞驰淡声道,自己站了起来,“你好好吃饭,我很快回来。”
舒瑾文看着他下去,对那几个男孩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