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忍一忍。”宋臻压着他顶了顶,眼前的白屁股立马又收紧一分,“忍不住就叫,别怕。”
苏云台心头狂跳,体内的巨物果然开始凶狠抽插,进进出出之间磨得软肉炙热,几乎要融化。外头一点动静没有,里头全是肉体摩擦碰撞的声音,苏云台心里窘迫,身体却痛快得止不住颤,整个人被顶得压在了镜子上,他濒临窒息似的张着嘴,喘得很娇怯,很动听。
做到后头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宋臻在问他这衣服怎么解,妆要怎么卸,昏昏沉沉被弄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醒了就觉得不太好,嗓子哑的,鼻子堵的,额头烫的,这回终于感冒了。
苏云台睁着眼瞪房顶的吊灯,心想幸好是感冒,不是劳什子的心气不顺。
宋臻替他向剧组请了假,既然出钱的都没意见,苏云台大大方方在屋里躺了大半天,早饭略过,午饭直送到了床边,晚饭前终于躺不住,爬起来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宋老板正坐在沙发里跟人打电话,瞥见苏云台,招招手叫他过去。
电话里的可能宋臻那一圈酒肉朋友,从声音里听,宋老板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到后来对方好像提了一句颁奖典礼场地的事儿,具体什么奖也没说,苏云台心里有事儿,直觉这说的就是金鹿奖,他慢吞吞卧倒在宋臻腿上,支着两个耳朵听。
对方喋喋不休,夹着几声大笑,提到了赞助,提到了《一念成谶》,还提到了陆小为,宋臻随口应付着,手指倒不闲着,沿着他耳廓揉捏,一路揉到他胸口了,才收了线。
苏云台光明正大地偷听完,睁着眼睛望着人。
宋臻居高临下回望,问他:“想说什么?”
苏云台企图转开眼睛,被宋老板眼疾手快捉住了下巴,眼睛一对,浑身上下那点拧巴劲儿又起来了,他咬了咬嘴唇,问:“你要给陆小为金鹿奖吗?”
宋臻起先没动,只看他,许久才短促地笑了一声,“要就自己去拿,我给什么。”
这回答算不上多高明,金鹿奖评审清高得很,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宋臻即便有意暗箱操作,也无计可施。他自觉这么问没意思,移开视线,双手挣了挣,要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