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骆安淮受了一道伤,那道伤痕太重了,纵使是一个军人,也会被那种伤痛纠缠到午夜梦回。
秦南岳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疼,一块石头压着他,胸口发闷。
后来有士兵来找凯尔斯科尔,他跟秦南岳打了招呼之后就出去,秦南岳借着这个机会问自己的机甲系统玄烛。
“玄烛,我觉得我身体不太舒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一板一眼的声音传出来,充满着机械感,在这个人工智能完全拟人化的时代显得尤为特殊。“长官,我检查过了,你的身体没有什么显性问题。”
“那为什么我胸口发闷?”
这一次玄烛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长官,这不是生理问题,这是心理问题,百分之五十七的可能性,你只是在心疼人而已。”
秦南岳听了这个答案愣了一下,按照他以前的习惯,听到这么一句话一定要问剩下百分之四十三的可能性是什么,可是他这次却只是哑然失笑,“对,没错,我就是在心疼人。”
因为秦南岳没问那句话,所以玄烛也没有说,不过事实上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三尤为重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三,是多巴胺,血清胺以及苯基乙胺的分泌,以及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的增加。当然,抛却掉这些生理学的专用名词,人类给它冠以了更轻松易懂的名字——那可是悄然而至,不给任何人准备的机会的浪漫的遇袭,那是爱情。
凯尔斯科尔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秦南岳看到他脸上的无奈后开口问,“凯尔,怎么了?”
凯尔斯科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哦,我底下有个兵今天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太开心没看路,从台阶上摔下来直接给骨折了,所以问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