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慨看着他跑出去,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发小。
秦南岳去的是弗尔森少校的办公室,敲了门进去之后,直截了当地开了口,“长官,我想申请一台机甲的使用权。”
“怎么了,你还嫌玄烛不够好?”弗尔森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跟他打趣。
“不是,我想申请的是另一台。”
弗尔森听了这句话停下手中动作,“另一台?哪一台?”
“青陆。”秦南岳道。“我想申请的是青陆的使用权。”
“你要它做什么?”
“我以为您知道。”秦南岳笑。“毕竟我去了联邦政法,做了什么或者为了谁一查就清清楚楚。”
弗尔森因为他这句话干咳了一声作为掩饰,被对方直接这么点出来做长辈的总归还是有些尴尬。他和秦南岳的父母是战友,算是从小看着秦南岳长大,后来他的父母因公殉职之后,他几乎算是他半个父亲。秦南岳忽然说要去联邦政法大学带新生军训,他总得知道个子丑寅卯才算放心。
“你为了骆安淮去的。我记得他,印象还挺深,当时我还觉得他会成为下一个你,甚至他比你看起来还要冷静理性,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越级提拔了他一次。可惜,后来出了那件事。他还是心太重了。”他说,“不过南岳,你现在这样,你是对所有自己带过的学生都这么用心,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对他这么用心。”
秦南岳原本可以含糊过去甚至直接装作没听懂弗尔森的言外之意,可是他没有那么做。“是因为别的原因。我喜欢他,所以才对他多加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