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谁谁,吃饭了。”

男人看都不带看地牢一眼,倒完了汤汤水水之后,将木勺往地上一扔,便想要走人。

“真是,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白白养这么个废物十几年,浪费了多少饭菜啊!”

白影一晃而过,男人抱怨的神情顿时僵住,下意识回望了下铁门,铁门内空空如也,用来绑人的绳子也碎成了几截扔在了地上。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衣胜雪风姿飘渺的年轻男人,“你、你是谁?你把那个谁谁藏哪去了?知不知道这什么地方,云虎寨的地牢你也敢来救人——”

“还是太多话了。”祁恒一抬手,挂在墙上做装饰的铁剑径直飞向他的手心,祁恒将剑搭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冰凉的剑身紧紧贴在脖子上,甚至还有丝丝痛意,男人忍不住猜测自己脖子已经被锋利的剑身划破了,顿时认怂了。

“好汉、好汉饶命!饶命!”

“带我去找你们的大当家。”祁恒作势放下剑。

男人见此,眸中闪过狠意,从腰带里扯出一把匕首,反手就向祁恒刺去,一击即中。

男人满是横肉的脸上,缓缓绽开恶意的笑容,

“去死吧,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是谁,大爷走江湖的时候,你还搁娘肚子里没出生呢。”

男人扒出匕首,得意至极地吹了吹刀口:“大爷也是你这种三脚猫功夫能威胁的?”

话音还未落,熟悉的凉意再次出现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脸上的得意洋洋顿时僵住,极为缓慢地回过头。

却发现,白衣人身上半点受伤的痕迹也没有。

他又扭头看向那个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白衣人”,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男人忍不住想到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