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官府的队伍,我们肯定是不敢去的,但那信里又说那些人的饭菜早就被下了药,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大哥和我就带了一些人在必经之道埋伏了,果然有车队过来,但是我们才露了个头,你们就唰唰全倒了,但在看到车队的一刹那,我们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押送官奴的队伍,我和大哥想要撤退。”

“这时候又有许多脚步声传过来,我们想要逃跑,但是我大哥他贼心不死,他竟然趁着我们检查的时候,把您和车里一个仆人调换了衣物,将您偷偷扛了出来。”

二当家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大当家一眼,大当家心虚至极地低下头。

“后来我们再下山查看的时候,那些护卫全数被杀,马车里的那位也是,我们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

“过了两天就传来谢家少主在云虎山一带失踪的消息,我们知道是招惹了大祸,就在这时候又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以云虎寨上下两百四十人的性命威胁,要求我们必须将您杀死。”

“但我大哥他不忍心,便找了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又取下你身上的玉牌放在那尸体上一并烧了,骨灰和玉牌放在山脚下被人拿走了。”劲瘦的男人舔了舔嘴角,停了片刻又接着开口。

“幕后那人估计是信了,谢家也选立了新的家主,但是我们又不能将您放出去,那必然会为云虎寨引来大祸,就只好将您关在地牢里。”

祁恒抬了下眉,若不是他到来生生改动了剧情,原来剧情里的谢恒确实是死于十二年前。

“何人送信?”

“信是被插在山脚的大树上,但是每天我们都有人在山下巡逻。”大当家鼓起勇气开口,“所以可能是巡逻的时候被他发现了,然后送了上来。”

“他?”祁恒出声,“每次送信上来的,都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