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家主如是说道,其余人也跟着一块点头。
坐在严家主下首的中年男人开口,“家主说的极是,带人剿匪累心累力,还是太麻烦了。”
“听说年后朝廷那边又要加收税,还是赵家进的谗言,咱栎阳城去年涝灾,庄子里收成本就不好,哪来的钱粮剿匪。”另一人也道。
“唉,朝堂中能说的上话的都是赵家的人,赵氏女又深受陛下喜爱,连燕大将军都得让赵家三分。”
“可惜了谢家,要是当年谢家还在上京,又岂容赵家如此肆无忌惮。”有人摇头叹息。
“哎,我倒是听到个消息,当年谢家家主病重,据说有人在谢家后面的胡同巷子瞧见赵家的下人。”
“要是谢家还在朝堂就好了,现在的税是一年比一年高了,有好几个农户去年几乎是颗粒无收,这不是逼人去死吗?”
“此事不宜多说,当年之事无凭无据,再者谢家败落虽然可惜,但我们严家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算起来我们也是谢家败落的罪魁祸首之一。”严家主抬手,制止了众人的谈话。
“谢家要是真起来了,第一个就得报复我等,到时候我们又得重回末等世家,不好不好。”
正说着话,有一只灰色的鸽子从门口飞入,鸽子的脚上绑着一根竹筒,它径直落在严家主手边的桌案上。
这是严家培养的信鸽,众人神色一肃,聚精会神地看着严家家主。
严家主取下竹筒,将鸽子放飞后这才取出竹筒里的信件,好一会儿,才只听得严家家主轻叹了一口气。